今天下午從澳門去了中山, 一路不斸打電話問路. 才找到大湧鎮已五点了. 小艷表哥( 她叫他表哥) 带了小艷來見了面. 她表哥看起來人是純樸的. 他把小艷帯出來是因為廣安家裡沒人管她. 我給他解釋小艷現在放棄上學. 很快一兩年后你管不了她. 才發現她一旡所有, 沒謀生本能. 那時對她做成的傷害可沒法補救. 看得出他是理觧的心裡也是關心小艷的. 但似乎有點放鬆她. 讓她自己決定是否回校讀書. 小艷一臉沒憂愁. 問她讀書辛苦不. 她說不辛苦. 問她怎麼不想讀書. 她說回去要做很多家活很辛苦. 她不想在乡裡讀想到县裡讀. 我留意到她油了指甲. 我看她是個聰明的丫頭. 只出三分力就能考個第三, 卻不大愿出四分力. 我問她現在廠裡做什麼. 她表哥說也沒做什麼只陪着玩. 我一下子不能強迫她. 只要求他兩都好好考慮不耍錯失良機. 走前我送了一本勵志的書給她, 內有一封信. 我是怕沒能見到她而先寫好的. 中山是大城市誘惑多. 對現在的她來說是危險的. 我感覺她是可做之材. 如果就這樣掉失了很可惜. 過兩天我會再給他電話跟進好了.